第474章 破甲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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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然，火器用起来比冷兵器更危险，你刚说的都算在免费售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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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自是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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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说完，两人各自窝在椅中，一时俱是思绪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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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沉默中，唯有堂外蝉鸣与校场更远处士卒训练的号子声周而复始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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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数年间的许多画面流淌过洪范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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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海器作监衙门与闻中观钱宏喝至深醉的酒，听海阁外淋湿夕阳的暮春细雨，端丽城外送唐星晴归乡的芦苇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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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他从呆滞中回神，起身欲告辞，被扯住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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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望去，见萧楚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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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火器做到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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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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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猛地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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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陈出新是半听天命的事情，并不由我一言而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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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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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吧。火器目前只能伤到力境，但我能看出来这远不及你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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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断然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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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杀法到火器，我感觉你走的其实是一个路子——这方面我见识浅薄说不太明白——但现在开明行所做的东西不都是你在杀法里实现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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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惊讶于对方的敏锐，一时言语讷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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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单发铁丸，到精准远射，再到快速连射；我去年在凉州还听说开明行在搞开弹是不是？炮弹命中会剧烈爆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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