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句是不悦,这句已然是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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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星晴藏在袖子里的手捏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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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加入千面风就是今年五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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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反倒露出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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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指望我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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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庭征辟我的时候——那聘任文书上还签着千面风中丞风慕白的名字——难不成我径直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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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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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位置还非你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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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冷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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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星晴剑眉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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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话只你会说?有本事你怎么没带风间客的首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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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步出门槛,神色之锋锐一如在端丽城街市口脚踩剑匣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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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可以不去,但唐家总是要有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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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氏立国二百年,三郡足足十代人都是这样尊奉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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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农税、武者征辟、人才选拔,乃至四大世家间的嫁娶,一切早就有定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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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被一句粗暴的问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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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点星,我们不说唐家,不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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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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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风云顶,怎么看风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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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星晴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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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真的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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