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迟看了一眼虞清词,“虞清寒,虞清词,听没听说过,老二当年从五岁作践伴读。”
“直到老二犯下大错,被关在宗人府,南湛才被送老三回南家,老二是如何作践的伴读南湛。”
“虞清寒,虞清词,以本王对老二的了解,老二作践奴才绝对比作践伴读狠千倍万倍。”
楚宴朝顾奕迟拱一拱手,“安亲王,微臣相信恭亲王会好好调教沉香,沉香太过放肆,微臣即刻给恭亲王飞鸽传书。”
“求恭亲王好好作践沉香,相信恭亲王会答应微臣。”
顾奕迟冷哼了一声,“楚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为了老三,才第一次求老二。”
“楚宴,本王想也想不通,你和南湛同样是伴读,老二和老三一样是皇子,南湛在老二近二十年,过的水深火热。”
“老二心情不好,打骂南湛,南湛求一句情,老二把南湛打个半死。”
“老二把南湛当狗坐,老二更把南湛当马骑。”
“你在老三身边近二十年,过的如鱼得水,“你误会老三,把老三打了一顿,老三给你打掩护。”
“你和老三,叙白玩闹,但楚宴,叙白是顾忌老三,楚宴,叙白刚来景国,你根本不敢踢叙白,更不敢掐叙白脖子。”
“是老三让父皇威胁熙皇,承诺叙白是他下一任帝位继承人,楚宴,你看到老二常常踢叙白,动不动掐叙白脖子。”
“叙白顾忌老三,叙白和你说,他掐你,你也能掐他脖子,他踢你,你也能踢他。”
“楚宴,叙白放话,你敢掐叙白脖子,你才敢踢叙白,但你也只敢偶尔一下罢了。”
“不敢当着虞清寒,本王,虞清词的面踢叙白,更不敢在公众场合,掐叙白脖子。”
“楚宴,叙白绝不会任由你,和老三一样,随时随地掐老三脖子,想踢老三就踢老三。”
“你对叙白,根本不敢和对老三那样肆无忌惮,想怎么玩闹,就怎么玩闹,想如何踢老三,掐老三脖子,就如何踢老三,掐老三脖子。”
“甚至,你脾气暴躁踢老三一脚,老三拍拍袍角,你发火,掐老三脖子,老三掰开你的手。”
“楚宴,师傅打你手心,老三帮你求情,求师傅别打你手心,多罚你抄书。”
“老三去国库拿银子,带你出宫去玩,老三给你买一堆你爱吃的,爱喝的,爱玩的。”
“老三让你在旁边吃吃喝喝,老三模仿你笔迹给你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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