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强扭的瓜不甜啊,这道理你们没教给阿蛮?”
大祭司语气很不好,麻寨的人仗着会蛊,行事向来横蛮,阿蛮归根到底,是被父母亲人害了。
“我女儿好的很,是他畜生不如!”
麻老头咬牙切齿地骂,直到现在,他都不觉得女儿错了。
“你滚一边去,我跟你根本说不通,麻利你过来!”
大祭司嫌弃地推开人,冲麻利招手,还是年轻人明事理。
阿蛮母亲叹了口气,“都是前世的孽缘,阿蛮命中有此一劫,我给你把蛊解了,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请您放心!”
杨先生郑重保证。
阿蛮母亲身体太虚弱,只是说了会儿话,就气喘吁吁的,只能先让骆为安调理身体。
骆为安给她测了脉,神色凝重,出去后才说:“生机几乎没了,已经是强弩之末,无药可医。”
“一点办法都没了?”
骆欣欣问。
“只有一个办法,我用金针给她提气,能坚持半个时辰,但半个时辰后,必死!”
骆为安说了个办法,其实就是透支剩下不多的生命,集中在一个小时内。
大祭司去和麻家人商量,麻家人都不同意,但阿蛮母亲却愿意。
“我本就活不了几天了,最后能替寨子做一点事,我死也能瞑目,让那位大夫来施针吧,阿利,你把我床底下的罐子拿出来。”
阿蛮母亲很坚持,麻家人拗不过她,只得同意。
麻利从床底下拿出一只黑色的小罐子,摆在床前。
骆为安给阿蛮母亲扎金针,针针都扎在心脉上,等最后一针扎下,老太太的精神肉眼可见地好了,她自己坐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小刀,对着手指割了刀,挤出殷红的血,滴进了罐子里。
很快,罐子里响起了嗡嗡嗡的声音,像是有虫子在飞。
“你过来,将面罩解开!”
阿蛮母亲冲杨先生招了招手。
杨先生坐在她对面,解下了面罩,露出了长满毒疮惨不忍睹的脸。
阿蛮母亲叹了口气,心里的最后一丝怨也消失了,女儿死得惨,可这男人也很惨,都是前世的孽啊!
“闭上眼睛,我没叫你睁不许睁开!”
阿蛮母亲的声音沙哑,但很柔和,杨先生乖乖闭上眼。
骆欣欣睁大眼睛,不想错过一点,这可是传说中的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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