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证了?”骆为安关心地问。
“嗯。”
她点点头,坐在炉子边烘手。
“厉嵘人呢?怎么没和你一道回来?”骆老太问。
“回部队了,有好多事没干完。”
骆欣欣感觉身体暖和了不少,起身去找了个洋芋和番薯,放进火堆里烤,有点馋了。
“你昨晚干啥去了?大姑娘家夜不归宿,会让人说闲话的。”骆老太忍不住说。
骆欣欣直接拿出结婚证,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看清楚了?我现在结婚了,现在这里是我娘家,以后我就偶尔来住住。”
“那你以后都不回来了?”骆老太慌了。
家里没这丫头在,她住都住不踏实,老头子靠不住的。
“看心情,谁要是惹我不高兴了,就不回来了。”
骆欣欣拿夹钳给番薯洋芋翻身,爱搭不理的。
“你以后在家也别说话了,一天到晚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骆为安没好气道。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娶了这么个蠢货,还不如娶个哑巴呢,至少不烦人。
他不禁心思一动,天生的哑巴娶不上,后天可以造呀,他得研究个让人少说话的哑药,时不时给蠢老太婆吃点,他耳根能清净,家里也能太平,一举两得。
骆老太悻悻低下头,嘴里嘟嚷了几句。
“你那么闲,给欣欣绣些枕巾枕套,她结婚后能用,不想干活就少说话,活了五六十岁,还不如十几岁的丫头明事理,你全都白活了!”
骆为安终于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说了重话。
孙女以后是军属,身份敏感,他得约束好蠢老太婆,万一犯错误牵连了孙女,他和老太婆以后都没好日子过。
“知道了。”
骆老太乖乖答应,还主动去箱子里拿出绣了一半的枕头套,继续绣了起来。
这对枕头套她年前就开始绣了,本来就准备给骆欣欣当嫁妆的,可绣了一半她肩膀酸,就放下了,放着放着懒筋发作,给搁置了。
骆老太戴上老花镜,慢悠悠地绣着,骆欣欣瞄了眼,是一束石榴花,绣得还挺漂亮。
农场正月初八也开工了,骆欣欣和雷场长说了声,把黄金祥四人都弄去了葡萄园,葡萄酒厂还没办起来,四人暂时和大丫一样,负责葡萄苗的管理和栽培。
活虽然不轻松,但环境单纯很多,以前他们干活不仅累,还得提防身边的人,身心俱疲,现在只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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