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便是,主自会守护虔信之人,叫他不为魔鬼所惑。”
言毕,他拿着新漆的木制圣徽在几人额头上各触碰了一下,又折了支圣坛前的短烛,交给牵着孩子的母亲,低声念了两句祈福经文,送他们出门。
穿着白袍的身影维持着祷告手势,直到信众远去、消失在灰石堆砌的屋舍间,缓缓松了口气。
他抬手止住几人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关上大门,“不急,里面说。”
教堂面积不大,结构紧凑。离开正厅,经过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忏悔室,再往里就是读经室兼更衣室。
一张长桌占据了大半空间,柜橱后挡着通往二层储藏间的狭窄楼梯。
等几人挂起罩袍,在长桌边坐下,神父已经给端上了自制药茶,光闻气味就苦得要命。
“愿主的平安与你们同在,接待简陋,请多包涵。”他在坎瑟修士对面坐下,抿了口茶水。
“请理解,最近人心惶惶,我也忙得焦头烂额,并非有意怠慢。
“今年这真是多事之秋,不久前也来了两位教友,一位突然犯了病,之后没几天村里又出了意外,老师留给我的银圣徽还刚好损坏了。”
“您在此地久守不易,主心中知晓,定有所看顾。”坎瑟修士宽慰了一句。
这种小教堂本就维持艰难,再遇上个意外,一不小心可能就坏了两三代积累下来的威望,神父的压力不可能不大。
“唉,也许是天父在考验我吧?”薅了把所剩无几的头发,神父深感前途灰暗,“话说回来,各位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哦,那倒没有。”库普接过话,按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模糊了来意,“事实上我们也刚从修道院来,院长希望了解教区现状,没想到之前来的兄弟出了意外,所以就轮到了我们。”
“这次来不打扰正事,只翻些旧册,问问近况如何,写封报告回去。
“刚才提到的意外是指什么,能否详细讲讲?如果条件允许,修道院也希望提供些帮助。”
神父怅然道,“代我感谢院长,只是这事恐怕外人帮不了。”
“哦,正好本尼骑士也在,看来你们是找对人了,他估计已经跟你们说过疯病的事。
“就在上周,村东边筐匠家的大儿子犯了病,接着又是铁匠。以往几年遇不到一次的病接二连三地来,现在农具和我那圣徽都没人修。
“幸亏有了防备,两个都给按住了,可现在每家每户都不敢单独出门,我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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