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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大约是后半夜,所有人不再抱希望、准备等第二天雨停再做考虑时,父亲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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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泥水,浸透的鞋子每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吮吸声,被糊状的地面抓住,像是要把人拉回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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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疯狂的雨夜里,他连滑倒的擦伤都没有,在众目睽睽下推开门,抓着装了什么的藤筐,要求所有人离开屋子,包括自己的儿子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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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家里与周围本就不熟络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以至于石匠指责老约翰毁坏墓地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说几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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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早有消息从在场的人口中传出,认为他急着驱赶所有人,就是为了处理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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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筐,等小约翰第二天从好心的邻居家返回时,里面除了凝固的污泥,已经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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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不该离开的,即使父亲真做错了什么,我也应该强行留下来,劝他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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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哪怕是你,也没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做了打扰亡者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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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什么都没说,不久后的另一次雨天外出后就再也没回来,我们只发现了他留下的筐,旁边山谷里也没找到尸体。”小约翰抓着蓬乱的头发,整个算不上结局的结局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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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今仍觉得,如果那一晚没有因为莫名的恐惧逃避,而是留下劝导,事情发展可能就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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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觉得忍受不了镇里的看法,所以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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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背筐,他几乎什么都没带,能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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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散发着一股奇怪味道,多米尼克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就差最后一层纸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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