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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去吗?”克雷顿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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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当时去了,现在就该被称呼为‘爵士’了。即使你感到这份荣誉同时也让你得到道德上的谴责,你也可以在之后利用权力去为正义发声,弥补这种不安。只是放弃,未免有些短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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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视?也许吧。当仇恨之火已经烧到了脚上,我无论如何也没法让眼光长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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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顿接下来的话要犯大不敬罪,但他并不在乎,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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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里斯,我拒绝去赴宴,正是因为那些默默无闻死掉的人,其中就包括曾经的你。除了为了你们,我也无法忍受对赫仑四世卑躬屈膝。在亚新生活的那阵子,我对她的鄙夷之情已经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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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作为统治者不能发挥母性慈爱的精神,反而主动挑起战火,突破战棋协议,让局势恶化,数十万人在海外丧失生命,而即使只谈国内的事,那么也不得不提在亚新发生的罪恶。在这位女性君主的眼前——她从小生长的地方,仅是经过登记的妓女数量就远超十万,堪称全国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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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男女,她对她的所有子民都毫无怜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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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坦诚地说,我算不上什么好人,但真正的邪恶离我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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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以杀戮为乐的人,即使一天杀一个人,一年也不过杀死四百个人。而一个身居高位的人只需要没有自知之明,她的愚蠢一天就足以杀死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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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仅是看到她,我就已经感到反胃,毋论要为她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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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克雷顿的话,诺里斯看起来并不平静,他的手指重新捏住咖啡杯的握把,哪怕里面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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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顿,如果我说,她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无谋,甚至通过这场战争达成了一个伟大的目的,所有的牺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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