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欠债
您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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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气味上来分辨，这个女人就是昨晚在舞台上戴着面纱跳舞的罗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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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顿摸不准她的来意，但他希望将事态控制在平和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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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还有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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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枪里的子弹打完前他是不会变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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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昨晚，罗莎看起来文静了很多，她上前一步，提裙屈膝一礼：“冒昧打扰，但其实我们昨晚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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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简直就像贵族淑女一样，克雷顿脸上露出了半真半假的疑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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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不记得了，您是在哪里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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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的脸上多了点红晕，好像真觉得自己的工作有点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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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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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顿微张嘴巴，尽量表现出吃惊的那种感觉——如果他没有超凡嗅觉的，那真的会让他感到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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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是来找人的，不知道当时跟着您一起来的玛尼先生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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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眼波流转，抿着唇，眼神绕过克雷顿看向楼梯，似乎想要探究楼上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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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走得太早了，我的纱巾还在他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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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顿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还是说并不清楚乔和自己的关系才来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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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也是，就算圣杯会一直监视乔，也会保持一定距离，不是所有事都能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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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他的表情立刻变成了上流人物看婊子一般欲望与嫌弃并存的样子：“乔·玛尼不在这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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