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潜心修佛,必定欢喜。”
“等等,”唐如玥叫住她,从百宝阁里取出一对白玉如意,“都是做母亲的,哀家最懂她的心意,这对平安如意一同送了去。”
萧奕霖看似权势滔天,可全是他自己从刀山血海里挣出来的。
身为母亲,唐如玥很理解李太妃,她每日吃斋念佛,求得不就是儿子平安嘛。
唐如玥摆了摆手,“速速送去,回来仔细跟哀家说说皇帝的情况。”
自从萧景羲微服出宫,唐如玥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几年,朝中看似平稳,实际上暗流汹涌。
两代帝王先后薨逝,间隔不过十年,京城那些世家勋贵,暗地里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权臣幼主,若不是大夏根基稳固,只怕早就有人意图不轨。
而现在,东州给了他们最好的借口。
唐如玥坐在书案前,面前全是关于赈灾的奏折,早已堆成了一座小山。
她抽出一本,手中的朱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沙沙作响。
宫女们退守一旁,放轻呼吸,生怕细微的声音打扰太皇太后。
唐如玥勾唇冷笑,幽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
“满口仁义道德,内里包藏祸心,这群狗奴才真当哀家瞎了!”
她“啪”地一声,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朝门外高声叫道:“李福!把这些奏折给内阁送回去,告诉他们,明日早朝他们还选不出赈灾的主官,哀家就把他们全丢到渭水里喂王八!”
李福弓着腰,捣着小碎步进了大殿,恭谨劝慰着太皇太后。
“老祖宗快消消气,奴才这就去传话,保管看着他们辩出个子丑寅卯来,您啊,犯不着跟这些人生气!”
李福端起宫女托盘上的茶盏,亲自奉到太皇太后面前,“主子您喝茶,奴才这就叫人进来抬走,大公主在偏殿等候多时,奴才瞧着像是有什么难事,您看要不要传她进来?”
妤禾?她不是跟着师父学习医术,怎么有空过来?
唐如玥顿了一瞬,孩子们的事情始终都是最重要的,保不齐有哪个不开眼的慢待了孩子们,倒也说不准。
想到这里,她心中焦急,忙催促道:“快让她进来,你去问问伺候几位公主的乳娘宫女们,可是出了什么事儿?近来前朝事务繁多,哀家没顾得上,别让人慢待了孩子们。”
李福笑着应是,转身出去。
不大一会儿,一道水粉色慌张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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