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虽然不认同对方的做法,但她没有经历过那些痛苦的事情,她自然也没有资格规劝,只能每日雷打不动的去含光殿请安。
而随着昭明太子真正死因的揭示,白洛溪也停了去含光殿的行程。
东宫紫徽殿外兵器相交的声音不绝于耳。
水生安抚性的摸着白洛溪的肚子,轻声道:“很快就结束了,莫怕。”
白洛溪心疼的看着红着眼的水生,复上他的手,拍了拍却什么都没有说。
夜风寒凉,外面却打的火热,皇帝虽变成了废人,但依附他的官员却舍不得自己的高官厚禄。
这场仗直到天色微亮才慢慢平息下来,可见这些人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但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在水生走出紫徽殿时,皇帝便成了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水生换上朝服将白洛溪拥进怀中,抱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去上朝。
送走水生,白洛溪疲惫的爬上床,昨夜一夜没睡,她感觉现下身上都快散了架一样。
而就在她补眠的时候,朝堂上却是血雨腥风。
宁王爷一道弹劾折子,彻底拉开了皇帝的最后一道遮羞布。
昭明太子之死、先卫国公之死,甚至其皇子时期不顾民意,大肆敛财残害平民的事全都抖落了出来。
朝堂沸沸扬扬的吵了半个月之久,最后也只是得到一道禅位书。
白洛溪看着躺倒在自己腿上的水生,知道他心里的不甘和不愿。
可他们两人都明白,这是最好的结果,且不说之前没有斩皇帝的先例,便是如今的大梁也没有时间让他们继续和皇帝纠缠。
“洛洛,我是不是很没用,最后到头来我还是没办法为阿爹报仇。”
磨挲着对方的面颊,按了按他已经泪湿的眼角,轻声道:“若阿爹在天有灵,定会为此欣慰,因为他的儿子心里装着他最在意的天下苍生。
阿晏,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且老天有眼,不会让恶人好过的。”
白洛溪话音刚落,太监总管正保匆匆敲响了殿门。
“殿下,娘娘,秋寒舍走水了。”
水生急忙坐起身,白洛溪也愣了一瞬,秋寒舍是如今“太上皇”养身的地方,竟然走水了。
水生匆匆向外走,他倒是不是在意“太上皇”的生死,而是对方刚刚写了禅位诏书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怕对安稳朝局不利。
白洛溪也紧随其后,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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