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安好。”
顾肃之循声望去见是沈知渊眼中有些诧异,“是卫国公,不知国公爷叫住本官有何事?”
沈知渊知道自己身为勋贵,在顾肃之这等清流眼中并无好感,或者说两方是敌对的阵营。
但为了他心中的目的,他不得不找上清流之首的顾肃之,因为只有他才能掀起民怨。
“顾大人今日在朝堂上的肺腑之言让晚辈很是敬佩,我只是想起了昭明太子,这才不自主的叫住了大人,晚辈失礼打搅了。”
沈知渊走的干脆,好似真的是无意之举,可留下的顾肃之却是满面悲凉。
昭明太子曾是他的学生,那位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是上天赐给大梁的圣君,可惜啊!
若昭明太子在世,何愁国库不丰,何惧外敌袭扰。
顾肃之深深的看了一眼大梁帝宫,树若是从根子上就烂了,再繁茂的枝叶也只是一时假象,唯有以刮骨疗毒的勇气,溯源究本,净化根源,才能避免大厦将倾,实现行稳致远。
回过头,顾肃之已没了之前的萧瑟之气,仿佛又成了那位一夫当关的将军知府。
“主子,首辅大人去了宁王府邸。”
“宁王?”沈知渊心下疑惑,他以为顾肃之会找吏部尚书,毕竟那位是他的同门,不知这位顾大人和宁王什么时候有了联系。
卫凌也是不解,“主子,宁王爷日日闲散度日,不是逗鸟就是斗石,朝堂更是不曾踏足,不知首辅大人找宁王爷有什么用?”
沈知渊也在思考,这位当今皇叔是先帝最宠爱的幼弟,自小顽劣不堪又受尽宠爱。
当今登基后,他更是连宫宴都不曾参加过,朝中人自不会有人在意这么一位无权的闲散王爷。
一位先帝信任的重臣和一位得先帝恩宠的兄弟,难道先帝仙逝时并不认可当今,留有什么旨意不成。
“卫凌,你带人速去宁王府查看,若不可行现身也无妨,宁王问起如实答复。”
“是”
宁王府中,一位着红色袍服的中年,手拿雀羽轻轻扫过笼中的鹰隼,无视身后神情愤懑的人。
直至室内静的落针可闻,他这才转过身满面尽是嘲讽之色。
“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对皇兄立下誓言,定会把祁靖川这块烂泥扶上墙,怎么今日又开始满腹牢骚。”
顾肃之脸色微红,“宁王爷,如今你就别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打趣了,当初昭明太子暴毙、先帝病危,只有当今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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