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溪这才看清是位女娃,只不过对方将头发全部收起束在了头上,她这才从背影上没有分清。
“师父在屋里。”
正说着,郭郎中已经走了出来,“白丫头?你咋来了?谁又受伤了?”
郭郎中之所以这么问,是前几日他总去白家给那个上门女婿看伤,他正要去取伤药,就见白洛溪冲过来风风火火的拉着他就走。
“您老可别问了,我大嫂要生了,您去给压压阵。”
不等郭郎中说话,又转头喊道:“小丫头—把你师父药箱子拎过来。”
等带着郭郎中赶回白家时,房间里已经时不时传出痛呼声,慢慢的喊声越来越大。
白洛溪不仅自己没生过孩子,连看别人生孩子都没有过,听着里面二嫂的喊声,她感觉自己腿都在打颤。
卞老太太端着一盆血水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郭郎中手一松盆子掉了下来。
“郎中你咋来了?”
“不是你让白丫头把我叫来的吗?”
“哎呦—”白洛溪痛呼一声,她娘这把掐的是真狠啊!
“你是不是缺心眼”,卞老太厉声道:“谁家女人生孩子让郎中在一旁看着。”
“娘,我这叫有备无患,再说人家郭郎中也没进门,就在院中待着,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了样。”
“是到了我嘴里吗?旁人嘴里说出的话只能更难听。”
卞老太从怀里掏出铜钱就想把郭郎中送走,可白洛溪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有一股不安直冲胸口。
冲过去一把打落卞老太手中的铜钱,冷声道:“人是我请来的,谁都送不走。”
这是卞老太第一次看到小闺女对她冷脸,低声喃喃:“这是咋了?撞邪了不成?”
就在这时,屋中传出一阵婴儿的哭声,卞老太也不再和小闺女理论,兴冲冲跑回了房。
听着房中二哥和老娘的欢笑声和廖婶子那句“是个小子”,白洛溪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不好意思的对郭郎中笑笑,“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我送郭郎中。”
郭郎中倒是不在意的摆摆手,他倒是希望人人都能多出这份忧。
不等几人跨出院门,房门却被白海佑撞的叮当响。
“流血了,流了好多血”,白海佑红着眼声音也抖的不成样子,白洛溪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手却不自主的拉住了郭郎中向屋中走。
到了门前郭郎中却止了步,“忍冬,你进去给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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