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已经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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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五千官军却并未停下,三百步距离不过半盏茶便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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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护城河前,河中已经通过沙袋垒实、挖掘沙土而出现了好几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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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车与云车推入其中,沿着这几条路冲到了护城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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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们举着盾,分别开始进攻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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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冲车撞击,以云车释放云梯勾住垛口,开始攀爬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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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官兵攀爬上了垛口,但当他看清眼前情况后,他脸色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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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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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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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正下达军令,弩手踩踏踏板,粗壮的弩矢射穿了官兵,连带其尸体钉在了二十余步外的护城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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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木、擂石都只是基础的,更重量级的是不断推动的枪车与起起落落的狼牙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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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余斤重的狼牙板上镶入无数铁锥,当陇右兵卒将其放下,那些正在攀爬的官军会被立刻砸死,跌落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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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爬山来的官兵,也会被正面插满枪头的枪车猛烈撞击,要么摔下城去,要么被枪车撞出内伤,亦或者活生生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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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守城器械被前军的塘兵不断回禀到中军,坐在牙帐内的王式闭目养神,安静倾听着那闻所未闻的守城器械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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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倾听的同时,关隘内的某处牙帐内却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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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郓狗贼,耶耶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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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在帐内谩骂的人,正是前些日子被长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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