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梦的语气当中,带着浓浓的自信,对方灿的选择无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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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她,可以获得足够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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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着这群素心斋的女人,三天之后就是被抛弃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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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难道方灿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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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话一出,颜楚卿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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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若是柳清梦强行拿人的话,她也没有把握将方灿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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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侧头的清冷仙子,感受着身后紧紧搂抱着自己的妖女,方灿深吸一口气后做出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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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前辈请自离去,方灿尚有要事在身,无法跟随,请前辈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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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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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愕然的神情,此刻的柳清梦也已经顾不上方灿此刻的状态,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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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柳清梦再次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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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前辈的心意我心领了。”方灿重新强调道:“但晚辈有大事要做,前辈自行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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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色平静的方灿,以及身后将下颚压在少年肩头的妖艳女子,柳清梦甚至都认为,方灿的意识是被这家伙给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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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没道理方灿不和自己走啊,到底是吃了什么迷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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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梦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攥着剑柄的指节骤然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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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在她发梢不安地跃动,如同碎裂的星辰坠入深海,映得她苍白的脸色愈发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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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斋靡靡的香风忽地刺骨起来,她偏头直视着少年坦然的目光,却在余光里瞥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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