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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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听我慢慢说。”方灿不急不缓道:“我见过的两位失心疯武者,有一个本质的区别,那就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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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蜕凡躯的武者,由于身体与精神未曾完全磨合,所以得了失心疯以后,只会陷入癫狂当中,然后走火入魔,一身力量缓缓倒退直至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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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登天路则不同,你的意识和身体彻底合一,你的身体就是精神的外在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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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缓缓握拳,作为正式踏入一转的武者,他当然清楚其中的力量来源,血肉只是精神的载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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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见到过一转的项龙涛因为陷入失心疯,但因为身体和意识的彻底统一,所以道心破碎以后竟然直接连带着外貌、体质都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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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查阅过劫剑山的古籍,失心疯之后,甚至连武者的心灵之光都将发生彻底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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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笑着摇头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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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烂活王心脏砰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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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抓来一个登天路的武者,模拟失心疯的模式,将他的意识彻底磨灭,再接下来灌注入那些小说里主角的记忆,你猜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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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他的相貌、身材都会和记忆里的自己彻底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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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的心相和心灵之光也会因为记忆认知扭曲成记忆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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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瞳孔急剧收缩的烂活王,方灿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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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刚刚被我打败的那个项饮成,就是一个二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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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烂活王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面前的少年道:“你tm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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