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身t的伤害逐渐治癒复原,而大脑因为含氧量过低,陷入植物人状态,导致我久久未苏醒,其实我的身t表徵早已恢复,只是一直不愿意醒过来,甚至处於假si边缘,是钟以琳,她
「这是医生和我讨论出来的最後一个方法,以电波刺激前额叶皮质和海马回,让你将不想面对的记忆重新拉出来,虽然我不知道在你的梦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是,看到你的呼x1变得急促,心跳频率变得不稳定,还有,你流不停的泪…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的…」钟以琳强迫我面对她,一字一句的告诉我:「何知意,已经五年了,我没有那麽多五年可以等你,如果你再不醒过来,还想着要si…」她将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我陪你。」
我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人:「不要,你不要si,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彷佛长年拴紧、早已锁si的螺钉突然被松开,我开始嚎啕大哭,我停不下来,我就像个迷失多年的孩子在某个街头不经意地转身看见亲人正在等着自己,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分开多年的遗憾和委屈,通通找到了出口:「我以为,我以为我真的害si了你,我真的,真的好後悔,可是我想替你报仇,我好笨,我不知道最後到底成功了没…
钟以琳用手抹去了我脸上的泪:「我怎麽可能会躲着你?是你,是你让我找了好久,真的好久好久,下次,别再让我找了,好吗?」我看见她的脸上,也挂满了泪珠,我学着她的动作,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痕:「好,我不躲了,你也别哭了,我们都不哭了,真好,原来我们都还活着,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