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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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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爷起身,“方才朕问过他为何,老三说,老四以为自己胆儿大,了不得。我便让他看看,就他那胆儿……差他兄长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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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靖妃呆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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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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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在便是捂嘴笑,“陛下方才见娘娘发怔,便说有事儿,让娘娘继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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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靖妃嗔道:“陛下也会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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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突然正色道:“娘娘,恕奴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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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我多年,有什么话不能说。”卢靖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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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说:“陛下今日特地来一趟,特地和娘娘说了这番话……是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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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吗?”卢靖妃眸子里多了迷离之色,“我执掌后宫看似风光无限,还有个得宠的儿子……多少人艳羡不已。可内里如何,也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权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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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靖妃叹息,“那是甘美的毒药,吃着顺嘴顺心,时日长了,那毒性便会深入骨髓,换来的是越发孤寂。高处不胜寒,高处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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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陈燕低声道:“陛下重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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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情,老四重情,故意去得罪那些士大夫。没想到……裕王不甘示弱。不甘示弱……这情义……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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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靖妃突然咬牙,眸色复杂的道:“你没觉着就我是个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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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一怔,“什么外人?娘娘这话奴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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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爷对后宫女人从不假颜色,却特地来劝慰卢靖妃,这不就是一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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