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然温柔的对他说:“让我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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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希拉尔当时正在烦恼到底应该要用什么样的手段去解救那些雌虫的时候,郁拂然温柔的说:“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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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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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无数无数类似的事情,希拉尔不受控制的想,郁拂然为什么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同意帮他解决发情期,跟他一起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就算是在知道了郁拂然并不是雄虫以后,反叛军里面想要跟郁拂然示爱的军雌也不在少数,可是据希拉尔所知,郁拂然一个都没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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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在别的虫面前格外的珍爱自己的羽毛的虫,唯独只会跟希拉尔在一起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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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尔不知道,希拉尔也没有敢去问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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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还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少校希拉尔,那现在他一定会拽着郁拂然的领带质问郁拂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要让我自己一只虫就好像是白痴一样的反复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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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希拉尔已经不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少校希拉尔了,他后来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虽然收获了当时没有的自信跟果决,却也失去了最开始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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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定要郁拂然给他一个原因,不管那个原因到底是什么都好,哪怕撕破脸再也不见也一定要知道,希拉尔选择了跟郁拂然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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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同情侣一般牵手接吻,不会做任何亲密的关系,却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觉,被子里面的四肢都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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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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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尔如此告诉自己,他回到现在,并不是为了找到谁谈一生的恋情,他只是为了保护上辈子死在他的面前的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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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尔想要做的事情完成了,在他跟郁拂然认识的第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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