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摁灭了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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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本弗列纳应该知道一些更多的事情,比如说希拉尔要准备跟郁拂然准备婚礼了,身为希拉尔最好的朋友,理所应当,按照惯例,他应该得到一张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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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之前,希拉尔也曾经跟郁拂然说过了,他要给弗列纳一张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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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导致希拉尔根本就没有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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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拂然预想到希拉尔的情绪不会特别的好,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差到这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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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拂然没有再回复弗列纳的消息了,他拎起旁边的西装外套披在肩头,直接就站了起来,用光脑给希拉尔拨打了一个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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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郁拂然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一个电话,只不过是过去了短短半分钟而已,对待郁拂然来说,就好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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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希拉尔终于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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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听起来轻轻的,很温顺的叫着郁拂然的名字:“格兰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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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过了酒的原因,往常总是吐字很清晰的希拉尔少校,这一次吐字都黏黏糊糊的,就好像是一个黏黏糊糊的吻一样,格外的让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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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希拉尔这样的声音,郁拂然的动作顿了一下,他问道:“你那边的聚会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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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尔说:“……嗯,已经结束了,我已经离开了,离开了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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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拂然问:“是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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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尔说:“其实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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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拂然说:“那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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