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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师叔不假,如今你已是独尊门的走狗也是不假!”
邱晓莎如此道:“既是立场敌对,你便该知道今日你我只能活下一个!”
余跃海怒笑道:“如今的后辈真是一个比一个狂妄,你自比当年的江应横如何?”
邱晓莎坦然道:“师父的武功雄霸岩江中游,我至今仍不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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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跃海厉喝道:“老夫当年之所以离开惊涛帮,便是因为江应横的武功不及老夫,又自觉难在惊涛帮侯到出头之日,才独身闯荡府南!
你这后辈尚且不及当年的江应横,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挡住老夫这对碎岩掌!”
邱晓莎面无惧色,沉声道:“拦不拦得住是一回事,拦不拦是另一回事!”
余跃海冷笑道:“你这说话的口气,简直与夏逸那独眼贼一般无二!”
邱晓莎正色道:“夏先生当年在听涛峰上力挽狂澜,救下一众武林群豪,既是整个武林的恩人,也是惊涛帮的恩人!得此一友,乃是邱晓莎毕生之荣!”
“好一个恩人,好一个毕生之荣!”
余跃海怒声道:“那你便与夏逸还有这贱人一同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
余跃海一记“碎岩掌”已是毫无征兆地发出,他的目标也仍是小幽。
此刻的小幽已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且在这强烈的胎动下再难与人交手,余跃海又为何专攻小幽,而不率先解决邱晓莎这更大威胁?
余跃海之所以会做出此举,只因三个原因。
其一,仇恨——他这五年来,时时刻刻都想着手刃夏逸与小幽,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如此良机又岂可放过?
其二,忌惮——自他当年领教过小幽的手段之后,便深知这女子的心机之深沉,那是远比任何武功都要令人忌惮的可怖之物。
其三,谋划——他若是抢攻此时的小幽,邱晓莎必要为了保护小幽而奋战,却难免投鼠忌器,生怕一个不慎而误伤小幽。
邱晓莎自然已看出余跃海的目的,只是眼下的战况却容不得她做出半点犹豫。
“戏姑娘,你且暂退!”
邱晓莎一掌按在小幽肩上,一股棉柔掌力随之送出,立时将小幽轻送至两丈外的一只竹筏上。
这只竹筏方才经历过一番血战,如今只剩下一名年轻的惊涛帮弟子执竿而立。
“护戏姑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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