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门的战役,我凛夜六人必会身先士卒……无论诸位是否愿意同往。”
只听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你的意思是……即便我们不参与此战,你也绝不会强求?”
夏逸循声望去,只见说话是一名年过六旬的老妇,腰间别着一对雪亮的鸳鸯钺,心想这老妇必是那“仓山十二寇”之首的白姥姥。
夏逸点头笑道:“前辈放心,在下只是诚邀各位共赴此战……既是邀请,断然不会做出逼人之举。”
白姥姥哼道:“老身的七弟刘行与十二妹谭雨皆是命丧叶时兰之手,而三弟魏雷又是死于姜辰锋剑下……烦请夏先生教教老身,我该如何与这两人并肩而战?”
“在下可不是教书先生,前辈此问可是难住了在下。”
夏逸微微笑道:“可前辈若要寻仇,在下身为凛夜之首断然不能坐视不理。”
“三位弟妹的血仇,老身自是要报的!”
白姥姥冷冷地看着他,“不过念在你们即将讨伐独尊门,老身自不会在大是大非上不辨是非!”
夏逸似笑非笑道:“只不过要前辈与我等为伍,始终是不可能的事?”
“绝无可能!”
白姥姥走的甚是决然,甚至没有与圆悯以及在场他人道别。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有了樊千花与白姥姥这样的前车之鉴,自有他人纷纷效仿,而各自的理由也是大同小异。
片刻后,除了一殿的涅音寺僧人与夏逸等人,大雄宝殿上仅剩燕破袋、拂月、段守一、李恒一、邱晓莎、赵飞羿、林菲菲、东方知晓八人。
“老实说……在下实在未想过会有这么多人愿意留下。”
夏逸笑着摇了摇头,“或者说……是想不到会有这么多人明知我等的来历,仍愿不记往事、同仇敌忾。”
赵飞羿笑道:“如夏兄所言,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此趟讨伐独尊门,我飞云寨上下愿听夏兄吩咐!”
林菲菲应道:“夏先生若要我们往东,鹰扬镖局绝不会往西!”
夏逸失笑道:“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们只是合作。”
顿了顿,他又面色一紧,指向那卷静置于地上的牛皮毯,朝袁润方与王佳杰使了个眼色。
袁王二人立时将皮毯铺开,众人这才发现原来这牛皮毯竟是一张长宽各足两丈的地形图。
“独尊门总舵位于连绵深山之中,远非各位手上那小小一张地形图可以尽述。”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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