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门!”
言下之意便是——这南门,非走不可!
傅潇不再说话,立时翻身上马,从程春飞手上接过一杆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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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逸也找了一匹军马,赶上说道:“我与你同去!”
“夏兄弟若是要逞匹夫之勇,不妨算我一个!”
叶时兰紧随而上,淡淡道:“我这辈子杀人无数,上至达官贵胄,下至江湖草莽,唯独还没杀过草原上的蛮子!”
一旁,无得双手合十、低头碎念,细细一听,原来是在不停念叨罪过二字。
傅潇动容道:“诸位,两军交锋不比江湖厮杀,你们……”
夏逸凝声道:“我重返京城就是为了带思缘见你,在思缘醒来前,我绝不允许她的父亲有损!”
叶时兰淡淡道:“我已许久没有杀人,今日手痒难耐,谁也不能阻我。”
无得叹息道:“罪过罪过……”
见状,傅潇很能说什么?
尸山血海。
大多数人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并不会有多少深刻感受——他们毕竟距离这四个字太遥远。
或许他们明白这四个字的字面意思,也大概能够想象那究竟是怎样一幅画面,但没有经历过战场的人永远无法深刻体会这四个字的沉重——沉重到仿佛每一个笔画,都是由无数的鲜血书写而成。
夏逸的面前已堆着一座尸山,这是他亲手杀出一片尸山。
血海正在他的脚下,已浸透了他的鞋底,染红他的布袜。
夏逸思量自己这一生杀过的人恐怕也没有这半个时辰里的一成多——在他的刀下,人命似已成了一种微不足道的东西。
他举刀、挥刀——这简单的动作,他已在短短半个时辰里做了三百多次。
对付这些匈奴士兵,他确实用不着什么高深的武功——那不过空费心力的牛刀杀鸡之举而已。
是以,他已开始麻木。
他的手臂已然麻木,甚至连心也已麻痹。
他忍不住看向傅潇的背影——原来你这些年竟是这样度过的。
傅潇气喘急促异常,仿佛要将这辈子的气都在这一刻喘尽了。
那一身白甲已然残破,手中的长枪一断为二,手中的钝剑也已是换过的第三柄。
两侧,叶时兰与无得杀到披头散发、浑身浴血,至于其中有多少是敌人的血,又有多少是他们自己的血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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