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男子以及当年师妹的惨死。
林杨二人同时不悦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邱晓莎见状自然猜到夏逸与净月宫之间有过纠纷,歉然道:“是我鲁莽了,妄自报上了夏先生的名号,实不知夏先生与净月宫之间有误会。”
“误会……”夏逸苦笑道:“不足道也。”
夜。整个听涛峰只有一片寂静。夜,本就是静的,何况是丧期之夜。
一道黑影穿过了黑暗,越过了寂静,翻入了灵堂内。
灵堂内本该有人守灵,可是现在灵堂内除了她之外,却再无其他一人。
看着那口巨大的木棺,她沉默不语。她没有哭——哭自然是一种宣泄心中悲痛的方式,可一个人若是已经心痛到无泪可流时那一定是一件极为悲哀的事。
“你不该来的。”一个久违而亲切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当然听得出她身后的女子便是邱晓莎,却也没有说话,而是依然盯着那口棺材。
邱晓莎又叹息道:“你本不该来的,我却希望你会来。”
她笑了笑,走到棺材前跪倒在蒲团上,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师姐。”邱晓莎终于唤道。
“师父是如何死的?”叶时兰问道。
邱晓莎答道:“急病去世。”
叶时兰沉声道:“我不信。”
邱晓莎道:“我……本也不信的,我下山前他老人家还如往日一般……可只过了两日,我回来时却赶上他老人家的丧礼……实在可笑、可悲!”
叶时兰道:“是如雷亲眼看着他老人家走的?”
邱晓莎道:“是。”
叶时兰缓缓立起,盯着静躺在棺材中的江应横,她忽然感到止不住的疲倦。
邱晓莎道:“这几年,你……”
叶时兰仿佛已知道她要说些什么,截口道:“武林中能杀我的人并不多,这些人多数已闭门隐居。”
邱晓莎已不知所云,本要说的许多话到口中时尽化作了一声长叹。
“拜过师父,我该走了。”叶时兰说走便走,其实她本就不该来的。
她走到灵堂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又看到了另一个熟人。
“昭伯。”她唤道。
昭伯仍握着那把老扫帚,甚是惊讶地看着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扫帚在抖,因为昭伯的手在抖——是因为喜悦,还是恐惧?
叶时兰上前一步,似乎想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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