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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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骗你，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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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的口吻轻的像叹息：“答应你的事情，我全都做到了，毁约的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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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湛空口吻含糊地否认，却敌不过酒精上涌的醉意，在宋磬声遮掩的掌心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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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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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磬声的目的也已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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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姚湛空身上下来，又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只是这次，他并未去竹楼，而是找了个不起眼的暗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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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地接受了一切打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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