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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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尽，但宋老已经听出不死不休的恶意，可当年那事他做得隐晦，姚湛空怎么可能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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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知情，又怎么可能放过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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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汉章两股战战，脸色惨白，几乎软倒在地，却被姚湛空钳住胳膊，死死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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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如耳语地低喃出最后一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宋老，我在地狱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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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直起身体，重新挂上风轻云淡的笑容。顺便还帮宋汉章整理了一下变形的衣袖，上面的手印淡去，可宋老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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