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站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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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站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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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大堂，汇报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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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牟斌的讲述，怀恩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其实张家一早就准备了大批人手应对突发情况，却非常隐忍，从开始明明能用棍棒解决问题，却还是派了个文弱书生出来讲道理，一直到前去闹事的人忍不住对皇后出口不逊，张家才借机动手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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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斌抱拳道：“大概情况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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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昌赶紧问：“那些人到底是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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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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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斌显得很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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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恶意中伤毁谤皇后的话，他是不敢讲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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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昌一挥手道：“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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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斌无奈道：“时卑职并不在场，只是听盯梢的人讲，有人斥责张氏一门藏污纳垢，男盗女娼，又说什么蛇鼠一窝，绳营狗苟，还中伤主持宫廷织造之人乃鸡鸣狗盗、人面兽心之辈……还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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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盗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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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打断牟斌的话，一脸怒容:“言语何其歹毒也，甚至涉及到了欺君大罪，换我也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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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昌心中发怵，生害怕还有更恶毒的话出口，连忙追问：“他们还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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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骂张氏与中官勾连，内外不分，朝事、家事掺和在一起，无耻僭越。”牟斌谨慎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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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冷笑不已，道：“什么与中官勾连，他们口中应该是阉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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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斌这次不敢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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