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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见到丈夫,喜出望外:“老爷,您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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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峦正在逗小女儿张怡,张峦从王家带回来一些吃食,让女儿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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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峦道:“赶紧收拾收拾,城里的坊正,咱这边的里正,可能还有县衙的人,说到就到。还要给我送匾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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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一听激动得差点晕过去,问道:“这是……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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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成了?简直惊天动地……自打我进门后王家就再没人得病。更甚者,有个发疹子的,本以为死定了,谁知只是起了几个红点,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王家下人都把我当神仙一样供着,我叫他们往东,谁敢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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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峦提到这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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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知道,这是因为染病者在跟病患接触五天内种下了牛痘,如果不种痘,此人非发病不可,但因为及时种下牛痘,重症变轻症,这下张峦算是一举成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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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愈天花病人,在这时代的人看来,那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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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打算在里面多住两天,但官府的人说,不用住了,让我早点出来,城里别的地方还有痘疮时瘟,让我去治治,我一想,这事义不容辞啊,便回来了。”张峦翘着二郎腿,继续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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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道:“孩儿他爹,咱别去了,多危险啊,去容易回来难,不能每次都靠佛祖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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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峦摆摆手:“头发长见识短,我已经种过药,不会再生病了。王家那么多人,现在一个染病的都没有,不正好说明种药有效?把院子收拾妥当,一会儿来人多了,我还要好生招待。几天没回家,瞧瞧院子乱成什么样子了?老大,赶紧帮你娘收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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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呢?”张鹤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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