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

他靠在门框上，表情平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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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的声音发抖，…案件你全都调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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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雷耀扬走进来关上门，不然我怎么确定你适合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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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程悦心感到一阵眩晕，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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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走向那面墙，手指轻抚过她的照片：我需要一个正直、固执、在司法界有信誉的律师，将我收集的证据合法化，然后送到能采取行动的人手里。而你...完美符合所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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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感到一阵恶心，胃部绞痛起来。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看似偶然的相遇，全都是精心设计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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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陈少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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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婷没告诉你？是我安排她找你的。雷耀扬坦然道，我知道你会戳破警方的漏洞，这会让你进入洪兴的视线，也让你对我产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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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的拳头攥得生疼：仓库遇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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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雷耀扬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我没想到他们会跟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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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利用我！程悦心声音陡然提高，利用我的职业操守，让我不知不觉成为你打击对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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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但我给你的证据都是真的！那些被栽赃的人确实无辜，警方内部确实有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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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挣脱开来，“那你呢？说得正义，其实是为了打击报复洪兴，一切都是你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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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的声音异常平静，程大状，如果重来一次，知道这些证据能救那么多无辜的人，你还会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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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这正是最令她愤怒的——她无法否认那些证据的真实性，无法否认它们帮助了无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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