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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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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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8:30，没到约定时间，程悦心已站在银河夜总会华丽的门厅前，今晚她特意穿了保守刻板的黑色套装，与周围衣着暴露的夜店女郎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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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状！陈少婷穿着亮片短裙迎上来，耀扬哥说你要来，让我带你去vip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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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跟着陈少婷穿过喧嚣的舞池，震耳欲聋的音乐让她的心脏突突猛跳。她注意到陈少婷走路时自然地挽着她的手臂，就像那天在法院外挽着雷耀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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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雷老板...很熟？程悦心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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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婷笑得暧昧：耀扬哥对我们都很好，特别是...听话的女孩。她凑近程悦心耳边，香水味浓得呛人，不过他最近好像对程大状特别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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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皱起眉头，刚想反驳，陈少婷已经推开vip3包厢的门。雷耀扬独自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排文件。今晚他穿了件黑色衬衫，前三颗纽扣解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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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婷，去告诉外面任何人都不准进来。他头也不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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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婷撇撇嘴离开，包厢门轻轻关上，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程悦心站着没动：你说有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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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这才抬头，嘴角出现一抹她熟悉的浅笑：程大状连坐下喝一杯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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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社交的。程悦心冷着脸，磁盘里那些资料是哪来的？普通夜总会老板可拿不到警方内部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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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我有我的渠道。他倒了杯威士忌推到她面前，坐下说吧，这些新发现你会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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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勉强坐在沙发边缘，刻意与他保持距离。雷耀扬从文件堆里抽出一张照片：认得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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