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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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陆今安问为什么了，嘴角微扬，“你不是说我很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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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画，所以把你给画好了，那其他的就简单了。”寇栖自有一套理论，他双手合十，“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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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点头，碎发中掩着的耳尖又悄悄红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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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个轻松的笑，他仰着小脸，“我不会白嫖你的，按时间还是次数计费都由你来定，价格就按市场价的两倍，不，三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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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伸出三根手指，陆今安看着眼前泛粉的指尖，对于缺钱的他这毫无疑问是天上掉馅饼，可他唇角的弧度却不自觉落了下去，连同嗓子都变得干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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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无法拒绝，他需要钱，比起钱来，其他一切情感都可以变得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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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并未注意到眼前人细微的情绪转变，他摇晃了下脑袋，“我谢谢你，真的，我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紧接着话锋一转，“就是、可能需要一点肢体接触，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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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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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难以启齿，想到了一些有钱人的爱玩手段，对貌似单纯简单的卷毛同学产生疑惑，“我拒绝脱衣服。”这点非常坚定，卖身这种事情……他没困难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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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歪头，头顶冒出问号，比陆今安看起来还要困惑，“画脸，脱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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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不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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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寇栖拨浪鼓式摇头，抗拒都要溢出来了，“我应该只会摸摸你的脸，这样、这样可能结构更清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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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哦。”这样，是他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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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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