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作势要走:“既然如此,那朕就回去了,将军好好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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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陛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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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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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陛下分明知道臣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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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才懒得惯他:“哦?朕又不是将军肚里的蛔虫,将军想听什么,朕岂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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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陛下和法师在御书房有什么悄悄话,是臣不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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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听着将军这酸气冲天的话,冷哼:“将军都说了是悄悄话,自然旁人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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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突然道:“臣倒是不知陛下待法师也这般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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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特别?动了杀心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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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法师不同常人,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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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闻言松开了对陛下手腕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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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却并未离开,而是俯.身凑到赵驰凛的面前,定定地看着他:“将军此刻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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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避开他的视线,“臣什么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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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冷道:“将军不会在想朕和法师在御书房宽衣解带,要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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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沉声打断道:“陛下就非要这么说话吗?臣没有那么想陛下,也知道陛下也不是那种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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