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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斟酌道:“陛下,臣虽然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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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冷冷的眸子斜睨过去,净无忙改口:“但臣能给陛下解惑,陛下梦中出现的这些酒香,果香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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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先前朕问你怎么不说,现在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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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为自己辩解:“陛下可是冤枉臣了,臣每次只能通晓一件事,多了要折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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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也不知信了没信,“此事暂且不究,你且说说为何会有果香,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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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臣能起来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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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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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此事不能被别人听到,恐会伤了陛下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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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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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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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外候着的孙福有听到陛下唤他,赶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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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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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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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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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笔墨纸砚放在了净无面前,就听到陛下说道:“跪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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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自然知道陛下这是拿他撒气,谁让陛下是至高无上的天子呢,他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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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见净无隔着黑绸还能研墨在纸上写字,却只在纸上写了几笔后就停了下来,“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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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无:“陛下应该看不懂,臣可以给陛下仔细讲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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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简直笑话,他会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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