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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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他在演戏，周桓配合地露出害怕的神情，装作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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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桓，过来替本王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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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桓默默翻一个白眼，努力低头看自己的脚尖，防止被藏在暗处的眼线看破他的真实想法，颤了颤肩膀，看上去就像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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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这会还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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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小得似蚊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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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如何？晚上又如何？”萧宁焰反问，一记眼刀扫向屋内的太监，“看样子本王的男宠是害羞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本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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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蔡良为首的太监宫女悉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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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桓又配合萧宁焰演了半炷香时间，直到萧宁焰率先停了下来，才松一口气疲倦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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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线大约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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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焰熟稔地拿出一个痰盂，手指伸进了喉咙里，将刚吃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整个过程迅速而安静，甚至没有发出一声难受声音，想来催吐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唯有拧成结的眉头无声表明他些刻的感觉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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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吐嘛，能有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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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焰抬起头，用锦帕擦了擦嘴角，脸上竟然全是豆粒大的汗珠，面色也比往常更加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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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单手紧紧按在胃部，周桓压低了声音：“殿下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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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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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漱漱口？也许会好受些。”说罢，周桓连忙倒一杯水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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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焰盯着周桓片刻，又嘲讽地瞥向茶杯，“茶水也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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