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珩更偏向于后者。
这人,还是大冢宰的心腹。
他,绝不是泛泛之辈。
“步六狐将军,我愿聘令妹为新妇。”
他故作不解的问了句,“我记得,少郎君府上已有女君。”
……
宇文珩又跑去跟亲爹“谢罪”。
他用最简单的肢体语言告诉亲爹:老头子,儿子臣服了。
本就是亲父子,只是都有野心。
父子联手,又有步六狐信这个京郊北大营的大将军做“内应”,大冢宰退幕的倒计时正式开启……
梦?
顾倾城拿出了一张巨大的舆图。
非常详细,非常准确。
舆图很大,直接能够铺满一个屋子。
“穆师兄,这条航线如何?”
顾倾城心里其实有大概的估值,但她还是想请专业人士,说一说精确的答案。
“船队由南向北,顺风而行,倒是可以快捷许多。”
他仔细看了看顾倾城指出的目的地,将地图上的点,跟脑海中的具体位置进行了链接。
“快则十五日,慢则二十日。”
至于顾倾城的另一个问题,他也仔细思索。
所以,若是整个船队全体出动,一次性可运载三万人。
顾倾城微微叹息。
想要通过海上通道运兵,其实还是过于理想化。
顾倾城这还是不需要考虑钱财的损耗,嗯,某小岛上的白银,已经成了顾倾城的钱袋子。
“幸而这次不需要太多的人马,只需要有一支奇兵进行突袭就可以!”
……
时隔半年,宇文珩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宇文松。
“阿父,不孝儿珩特来认罪!”
宇文松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双虎目定定的看着宇文珩。
“儿不孝!儿自作聪明!儿不该擅自出兵南下……”
尤其是在自己父亲面前,他主动丢下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
他细数了一番自己的过错,便说出了一个还算是“机密”的事儿:
“儿子确实败了,可儿子不是败给了顾氏以及江边守军,而是败给了一种神器——”
瓷瓶不大,也就成年女子拳头大小。
“这是?”
他根本不知道儿子弄这么一个破烂儿回来,还如此郑重其事,是个什么意思。
“阿父,您不要小瞧这个小瓷瓶。”
说道“爆炸”两字,宇文珩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场景,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他的儿子,十来岁,只比战马高一点儿,就开始上战场。
血肉横飞,哀嚎遍地。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比地狱都要可怕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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