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润进发际,湿了两鬓。
身上的青年停了下来。
说瘫,因为她四肢都没有用力,毫无生气地垂着,露出半片烟紫色的抱腹,纤细的肩带勒着一对消瘦的锁骨,头发松萝般凌乱地散在桌面。眼睛也似没有焦距,不过虚妄地流着泪。睫毛湿透。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强迫一个女人。
“你解脱了。”他说,转身,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