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显得玉背上缠绕的一线暮山紫抱腹系带醒目,勒出一截细腰。两胛肩骨如蝶翅,还在缓缓翕动。裤腰半褪,遗出浅浅一道臀沟。
苏清方胸口一凉,下意识抱住两只乳。
如此这般,苏清方怎么可能还察觉不出李羡的意图,回首便是一句:“不要!”
“那你要什么?”李羡老神在在反问。
说不要太简单,说要就哑巴了。
“塌点儿。”李羡摆弄道。
苏清方着实羞愤,索性将脸埋进枕头,眼不见为净。
大概是因为自己以前被推下阁楼,所以讨厌背后有人。
“嗯……”苏清方绵绵吟声,被枕芯尽数吸收,只余轻微暗哑的鼻音。她下意识抓紧枕面,拱起腰,可能才抬半寸,就被按了下去,还被拍了一下屁股。
李羡以前听说,云贵老山里有一种绞杀榕,会在乔木的枝干上发芽,攀贴着寄主向上,紧箍包围,如同巨蟒缠绕,渐渐将之绞杀。
李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以及阵阵极端的紧致,夹得他尾椎欲颤,却又必强忍着,
很刺激。
他听到了她近似啜泣的呻吟。
却也是惹怜的。
姿势走不走样已经无人关心,只想要结伴贴近。
苏清方嗅到浓郁的沉香味,不知道是枕褥上的,还是房间里的,抑或李羡身上的。
苏清方在某一瞬间,似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偏爱同他面对面,又要什么——
“嗯?”李羡分神回应,声音低哑,甚至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喘息还是应答。
“……”
纱帐海浪似的翻腾起来,床脚吱呀乱叫。
是李羡临近结束的声音。
大腿内侧猛射来一注水意。
栗花味道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