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些许功劳的王子腾便成了例外,那这朝堂之上还有何公正可言?这大清的江山岂不是岌岌可危?
“皇帝,你说得极是。”太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四大家族绝不能成为例外,他们必须受那律法的制裁。否则,这朝堂之上将永无安宁之日,大清江山亦将动荡不安。”
皇帝的话语冷硬如寒冰,没有丝毫的动摇与妥协,他继续说道:“贾家老夫人,你应当明了,这世间之事,绝非儿戏。律法,乃是国之根基,若因私情而有所动摇,那国之将乱,民将不安。史家之事,已非你一人之命所能抵偿,朕必须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让百姓知晓,朕这皇帝,绝非昏聩无能之辈。”
贾家老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庞,那模样甚是凄惨。她心中明了,皇帝的话,便是最终的裁决,无法更改,无法挽回。她悔恨交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史家因一时的贪婪与妄为,终是走到了这一步,落得个如此下场。
皇帝看着她,心中并无半点怜悯之意。他深知,治理国家,必须铁面无私,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有所动摇。他缓缓起身,声音沉稳而有力,宛如那九天之上的雷鸣:“传朕旨意,史家之事,交由大理寺彻查,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依法论处,绝不姑息。贾家老夫人,你既知错,便回府静待结果吧。”
说罢,皇帝又似想起了什么趣事,目光落在贾老夫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轻笑道:“对了,朕倒是十分好奇,出身包衣世家的贾敏,究竟是如何成了出身满洲八旗贵族西林觉罗氏林如海的正妻的?这其中的缘由,怕是颇为曲折吧?皇额娘,您可还记得当年先帝可有给包衣奴才指过这等婚事?”皇帝的话语中透着几分探究与戏谑,仿佛对这件陈年往事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太后闻言,微微一愣,对皇帝突然提及的这桩陈年往事显然感到有些意外。她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仿佛穿越时空,在脑海中搜寻着往日的点点滴滴。那些尘封的记忆逐渐浮现,她确定地记得,先帝在位时,朝廷的规矩是如何的森严,等级制度是如何的不可逾越。
随即,她缓缓摇了摇头,轻声道:“哀家记得清楚,先帝在位时,朝廷的规矩如同铁律,从未有过将包衣奴才指婚给满洲八旗贵族的先例。先帝英明神武,治理天下有方,又岂会做出此等糊涂之事?把包衣奴才指婚给八旗贵族,那岂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嘛?这等事,先帝是断不会做的,想必其中必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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