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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会感同身受，知道师尊此刻有多煎熬，多么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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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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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抿着唇，内心也很煎熬，直到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她一下子就泄了气往后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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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稳稳地站着让江莺歌靠着，轻声说：“我不放心，一直跟在你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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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江莺歌迷茫地看向一动不动的叶长老，才发觉萧声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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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人接二连三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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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越发的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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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墓自是要与师娘葬在一起，兴和堂也因此挂起了白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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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不仅仅是因为叶长老逝世，他们也在击杀魔奴的过程中失去了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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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柳白芷想通了许多，不再推脱，开始接手管理起兴和堂，由月长老从旁指点，倒也没有弟子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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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霄峰后，江莺歌就卸下了坚强，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看着房间里一成不变的布局，寻找着丝丝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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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她察觉到被褥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惊得她瞬间弹跳而起，抬手往被褥上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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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见了一声狗的凄惨叫声，江莺歌连忙收力，掀开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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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黑狗正生无可恋地趴着，江莺歌上前把它抱起来，心情跟着明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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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往江莺歌怀里拱了拱，鼻子一直嗅来嗅去，随后抬头看她，目光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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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着我作甚？”江莺歌听不懂狗语，更不会懂狗投来的诡异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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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叫了两声，然后继续拱了拱，像个老流氓似的把江莺歌的衣襟都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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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这时走进来，将捣乱的天天揪起来，说：“见你心情不好，我让天天过来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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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心里感觉暖暖的：“那天霄峰没有天天守着不要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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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很难得地笑了一下，神色柔和道：“不要紧，以后都不必守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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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老祖恢复神智了？”江莺歌记得顾珺雯说过，素闵月是因为若家人入魔，如今若家已无人存活，那么心魔也该消除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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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顾珺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变成生人勿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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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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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猜错，只是……”顾珺雯抿了下唇，迟疑了片刻才开口，“你叫她老祖，那我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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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江莺歌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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