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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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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信？”鬼面笑道，“那不如你安静地躲在一旁，瞧瞧她是不是真能分清，倘若不能，说明她也没那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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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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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的话听着怎么不太像是要刺杀顾珺雯，倒更像是在离间她和顾珺雯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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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鬼面之前说“有人不准”对江莺歌使用搜魂术，再结合鬼面种种违和的行为，心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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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唇，心里压着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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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得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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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没有看出江莺歌的异常，她也并不关心江莺歌会不会同意，左右现在的状况，全凭自己的心情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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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挥了挥手，让手底下的人把江莺歌藏匿，并且还用上了高阶的隐匿灵符，明显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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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没有反抗，乖乖顺着鬼面的意思躲起来，顺带理了理心情，等情绪稳定后才开始观察起身边的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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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和鬼面有明显的不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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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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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训练到极致，剔除了七情六欲，只是单纯作为杀伐的傀儡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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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鬼谷门的人，本来就被毒控制着，就算要训练杀手，也没有必要训练成没有思维的傀儡，这可算不上合格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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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杀手，那么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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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蹲下后，把掌心放在一块石头上，随后用力一抹，掌心流出了鲜血，而他们在嗅到鲜血的一刻，都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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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都是魔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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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没有涂抹异香，所以才会特意选在阴云天入秘境，就是怕被江莺歌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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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魔奴的修为在金丹期，披着长老皮的魔奴修为稍高，在元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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