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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入口在山脚底下，半山腰都没上去，还那么开心，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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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莺歌淡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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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得知江莺歌能住在凌霄峰的时候，开心得仿佛是自己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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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时候是真的高兴，她至今都记得住进凌霄峰的期待被实现后的甜蜜心情，也让心底失去师娘的哀伤冲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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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纪若梦在人群中寻过来，“何长老的事我听说了，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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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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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长老呢，可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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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过于思念师娘，整日不是闭门不出就是跪在墓前饮酒，谁去劝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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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青禾跟着道：“就连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她说话也听不见，我要入灵泉修炼一事问都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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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对月青禾说：“入灵泉修炼又没有危险，何须多问，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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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青禾抓了抓发梢，愁眉不展：“可是我娘最近真的很奇怪啊，就算她同何长老是师姐妹，也不该如此神态才是，就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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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梦问：“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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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青禾摇摇头，没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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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莺歌知道月青禾后面的话是什么，像失去了爱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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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师娘之前亲昵地呼唤月长老为月衣，显然二人之间的感情很要好，可师娘临终前，既不愿见她，也不愿见师尊的情景，总觉得三人之间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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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看了眼月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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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婴果、姓月的女子、三人间藏着的秘密，总总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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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收回目光，挑起别的话题：“大师姐不入灵泉修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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