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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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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多说什么，静静地站在江莺歌身边，一起等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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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就目前的情况，玄灵果用在何清清身上是一种浪费，留给顾珺雯才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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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人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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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也就算了，江莺歌明知如此却也跟着摇摆不定起来，一边是恋人，一边是如母的师娘，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都在撕扯着她，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连下唇被咬出了血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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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顾珺雯用指腹轻轻抹了抹，江莺歌才被唇角的刺痛感拉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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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想，顺其自然。”顾珺雯的神色一如既往很平淡，并没有因为玄灵果的归属问题而产生什么不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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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江莺歌想说，作为你的恋人却没有第一时间站在身边，难道不会失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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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摇摇头，示意她无需多言，很多事不必非要计较个所以然，况且现在最难受的人是江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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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清的病情提前恶化，不论生死，江莺歌日后都会为此噩梦连连，唯恐顾珺雯也会步入后尘，再也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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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心疼这样的江莺歌还来不及，又怎会对她失望，若是可以，她倒是更希望江莺歌可以心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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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要少了那份良善和赤诚，便又不是江莺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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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叶长老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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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立刻上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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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长老神色有些恍惚，像是失去了精气神，没有焦距地双目对着江莺歌，说：“你师娘叫你进去，她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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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莺歌闷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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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缓步来到床榻前，此刻何清清正靠坐在床头不断咳嗽，江莺歌忙不迭上前给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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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清原本清丽的面容已经布满了细微的皱纹，双目无神，但熟悉的笑容瞬间驱散了心中那一点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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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没忍住，一下子就红了眼，叫道：“师娘，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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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歌儿原来长这么大了啊！”何清清伸出枯瘦的手，摸了摸江莺歌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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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清昏迷不醒的时候，江莺歌还只是十岁的孩童，当时她长得慢，个头在何清清胸口下方，现在，她已经比何清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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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年，我并不是一直昏睡不醒，意识偶尔还能感知到外界，所以我很清楚，歌儿学医有多努力，从未忘过初心，我是为你自豪的。”何清清的声音有点嘶哑，像冷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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