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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面色一僵，她没想到江莺歌会如此通透，和以前相比，终究是有些不同，而这些不同便是她未曾参与过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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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珺雯却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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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本来是想用这些批注的剑诀让江莺歌知道自己有多好，却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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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梦抬眼看着江莺歌：“为何你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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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会把几年前批注过的书籍都放在书案上。”起码整理好放在储物袋里，或者书架上，“除非是特意让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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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梦抿着唇，没敢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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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叹息：“我记得你向来不屑用这种手段，现如今不仅用了，还骗我宗主是用了手段才让叶云愁死心塌地，为何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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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纪若梦把自己那碗酒一口气饮下，“你知道我将你当作最亲的亲人，你喜欢谁我都可以支持，但唯独宗主不行，她会让你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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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疑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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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宗主一直以宗门的利益为先，我不认为她会为了你放弃宗门利益，将你带到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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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顾珺雯之前就说过了，那句“而你在利益至上”至今让江莺歌怦然心动着，像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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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笑道：“纪姐姐，不管我和谁在一起，都不可能站在人前，我也没打算站在人前受人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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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梦急道：“那你可知和宗主关系好的人，都会被若家人报复，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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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打断她：“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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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纪若梦气结，又见江莺歌如此维护顾珺雯，不似之前躲躲藏藏，忽而面色一冷，“你已经和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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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觉得现在的纪若梦看起来有点恐怖，狰狞的脸好像随时会失控，所以她没说真话，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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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梦皱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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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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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梦松口气：“我知道劝不了你，不过答应我，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得和宗主保持点距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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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姐姐，我是宗主的主诊医师，所以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江莺歌又软着语气说，“不过我答应你，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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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纪若梦也不好再说什么：“酒还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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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知道这是对方给的台阶，自然得喝，所以接过碗后便一饮而尽，纪若梦见她喝了酒，面色果然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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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下来二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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