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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下去，进展过于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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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裳，江莺歌带着两副药方去找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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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段时日一直在师娘身边，帮师娘运功纳气，但效果不佳，只能多服用聚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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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师尊正坐在床头，一手捏着师娘手腕，一手贴着师娘小腹运气，见江莺歌到来，于是便收了手，帮师娘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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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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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把两副药方递给他，说：“我想中和两副药方，本想加强养神汤的药性，但没成功，所以来请师尊看看当中是否哪里做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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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刚成为宗主的主诊医师，便开始着手治疗了么？”叶长老的语气透着点诧异，“不过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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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对比起两副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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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却一直在想师尊那句“不过也好”是什么意思，是越早准备越好，这样一旦发现自己的医术救不了顾珺雯和师娘，也可早日换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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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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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有点想太多，不论师尊是何种想法，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哪怕将来真的换人，自己也不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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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相冲的药性已经被你调和，剩下来的只能不断调整药材的剂量，不过这种药方，连为了灵石的药奴都不愿试药，你该如何确定调配的药方可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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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老注意到江莺歌的脸色，徒然怒道：“你难道自己试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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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放心，我心中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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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老气道：“若是有个万一，有数也无用，这个方子我都不敢试，你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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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师娘等得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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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老听言，瞪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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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江莺歌乖巧懂事，从不顶嘴，今日竟连连反驳，且让他哑口无言，顾珺雯修为高，多等一等也无妨，可他的妻子却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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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老看着床上容颜渐衰的妻子，无奈说：“等不起啊，若那日\\我同她一起外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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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江莺歌又想起了月色下的歹人，便问：“师尊可知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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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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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江莺歌顿了顿，有点不知该如何形容此人，长相平平无奇，没有特点，医术硬要说的话，其实也还好，“就是初级医师考试仅次于何峥嵘的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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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老沉思了一会后摇头：“哎，为师常年在外奔波，一些新入门的弟子我都识不得，与其问我，倒不如问峥嵘，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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