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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在等，等顾珺雯熬过去，熬过去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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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见顾珺雯这般难受，恼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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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顾珺雯放下手，眉眼间多了几分寒霜与不耐烦：“该给的机会给了，叶长老是否该下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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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老是江莺歌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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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叶长老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颇为惊喜道：“师尊是何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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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年之前，叶长老的气色又添了几分沧桑，目光深邃，看得何峥嵘心里发颤，嘴巴动了动，竟然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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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好几天了。”叶长老看着江莺歌的时候，眉眼露出几分慈爱与赞赏，“你给杨清玉诊治的时候，我就在了，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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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表扬，江莺歌是开心的，她还想多和师尊说说话，但现在不是叙旧拉家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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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老随后走到何峥嵘身边，何峥嵘明显颤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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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状，无奈叹息，把手放在何峥嵘的肩膀上：“峥嵘，还不老实交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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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峥嵘的瞳孔一缩，唇色尽褪，却仍旧嘴硬道：“师尊……我真的只是忘了拿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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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牌的事不提，那不重要。”叶长老拿出一根切口整齐断开的丝线丢在何峥嵘面前，“可你怎能用这般卑劣的手段残害同门，你忘了为师是如何教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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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医处世，不矜名，不计利，可你呢，为了名利差点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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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见到师尊手里的丝线，这才明白杨清玉\\体内的线原来是师尊拆除的，既然有证据，那今日多此一举的提审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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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忍不住看向顾珺雯，顾珺雯也在看着江莺歌，从那双不含温情的眸子里，她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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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局，是特意给何峥嵘设的，就是想让他坦白，若如此就还有转圜之地，轻罚揭过此事，师尊不必出面，若抗拒便由师尊从重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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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师尊是看重何峥嵘的，只是不会表现出来，所以何峥嵘未曾感受到这种重视，这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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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莺歌同样是受师尊重视的，但这种重视似乎与何峥嵘有些不同，这种不同，以前她没察觉，只有今天才异常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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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有点迷茫，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直到身边的柳白芷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方才打散脑海里纷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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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峥嵘跪在叶长老面前，时而捂着还未愈全的胸口咳嗽：“师尊……咳咳……弟子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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