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桌前,从储物袋里拿了碗和水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用灵力把水热开,随后把甘味果丢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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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这时吠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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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声音,江莺歌的头更不舒服了,低头对它说:“莫闹,我今日酒喝多了,有点不舒服,今日就别和我抢甘味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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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见她端起碗要喝,连忙张开奶嘴咬着裙摆,江莺歌未曾理会,喝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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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的味道没有甘味果的酸,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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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酒喝多了,味蕾变得迟钝,江莺歌没有多想,把床上的脏被子撩到一边后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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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鬼门关转一圈,见到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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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握笔不正,心思便不定,意念便不坚,每次动笔抄写前,先握好笔,静下心后才能动笔。”江父手拿戒尺,身穿白袍,目不斜视地盯着年幼的江莺歌,“把手伸出来,今日不打你,你是长不了记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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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江莺歌只能高高举着手,两条藕节的胳膊脆嫩洁白,任凭谁都舍不得真的下手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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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戒尺落在掌心上非常疼,她抿着唇,莫说哭了,连一丝轻微的呻/吟都不曾发出来,她这般态度,落在江父眼里,还以为是不认错,倔成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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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也是真的倔,明明哭一声就能让江父心软,偏偏她就是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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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小小的手心被打到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戒尺最后都被打断了,江父抛下戒尺,只是冷冷问一句:“可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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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性这种东西也不是说长就能长的,江莺歌给不了父亲答案,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气得江父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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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知所措,忍着疼,下意识跟在父亲身后,却在书房门口意外见到父亲偷偷抹泪,母亲则在一旁安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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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儿的手差点被我打废了,我不是合格的父亲,我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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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父母,谁也不想这般苛待自己的亲骨肉,若非老祖选了舞儿,她本来可以像别的孩子一样快乐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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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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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爷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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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对祖爷爷没有印象了,从记事时候起,她的祖爷爷就已经不在了,家里的人好像也不怎么提起祖爷爷,她只知道爹娘的医术传自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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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祖爷爷曾救过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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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救的那些人,估计也不在人世间了,除了爹娘,应当没多少人知道祖爷爷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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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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