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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尤显清冷，哪怕脸色是病弱的苍白，也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似一把悬在肩膀上的利剑，连呼吸都不由得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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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来后，所有人都作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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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带着点惊喜的目光与顾珺雯的视线交汇后才慢吞吞地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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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想不明白，她怎会来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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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不会自负到认为顾珺雯是特意来看自己考试的，她猜测天天又跑出来偷吃，顾珺雯出来抓天天，恰巧路过这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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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视线左右寻了寻，并没有发现天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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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顾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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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药宗修士行礼后，继续说：“让江莺歌诊治，难度会不会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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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初级医师的弟子，起码要坐诊一年看些小毛病才敢接诊病情更复杂的患者，在别人看来，顾珺雯这项提议还不如让江莺歌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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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不作答，却看着江莺歌，明明是很平淡且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也能让江莺歌的心不受控制地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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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一旁的月青一直死死捏紧江莺歌的胳膊，轻微的疼痛反到让她保持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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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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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拱手说：“我愿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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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点头，随即冷视着何峥嵘：“你呢，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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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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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峥嵘额头全是冷汗，他敢顶撞月长老，是因为月长老为人公正，不会对弟子做打击报复的事情，实在惹急了月长老，顶多被罚，可面对如泰山一般的顾珺雯，他是不敢多说一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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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双方都没有异议，还劳烦药宗的各位在一旁看着，若舞儿有医治不当的地方，也好及时出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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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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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吩咐身边的竹溪，让她把患者接过来，竹溪离开后，月长老连忙安排了座椅给顾珺雯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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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珺雯哪怕是身体不适，坐姿也很端正，就显得特别严肃，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泰然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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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莺歌感觉自己的手臂又被掐了一下，无奈拍了拍月青禾手背，可怜的手臂这才得到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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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弟子也和月青禾一样很激动，闭着嘴巴低着头，竖着耳朵倾听顾珺雯的每一句话，就好像把她当作了精神支柱，是高不可攀的神邸，连看一眼都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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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江莺歌不一样，会趁着顾珺雯侧身与月长老交谈的时候，静静打量着她的侧脸，虽说她的气色较差，依然难掩倾城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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