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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会去，虽然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可是关系却在那场吵架后缓解不少。那场吵架就好像积累了怨气的瓶子碎开了，里头的怨气泄露出来，也为后来说开留了一个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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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曲流烟又喝了酒，从酒馆出来的时候被长孙如意逮了个正着。曲流烟只是微醺，看到长孙如意后便自顾自地往宅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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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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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曲流烟在天下城的时候是不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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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不喝酒，又怎么能放纵自己跟其他女人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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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烟指了指自己的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左胸：“我只有麻痹我的脑子和心，才能放任魅魔给予我的欲望，否则我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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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是需要补给的，而补给的方式不言而喻。曲流烟交过很多女友，可每当行那事的时候，她都得喝酒，只有这样她才能投入进去。逐渐的，她放纵了自己，放纵自己的情绪，可喝酒这件事却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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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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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魅魔，曲流烟知道长孙如意也一样，因为她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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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如意紧攥着拳头，她也不想这样，她曾经有一段时间恨极了自己的伴生灵，然而她也没办法，如果不做，她身体会有如火灼般痛苦，更会修为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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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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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如意的声音里带着哽咽，酒意上头的曲流烟见了长孙如意那痛苦的神情，再硬的心肠也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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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钟雨声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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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烟在暗夜中，接着醉意，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长孙如意在震惊和心疼中，听着曲流烟说着的每一个字，看着她的每一滴泪，就在曲流烟说到她被长孙如意甩了一个耳光时，长孙如意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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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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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如意的掌心在发热，甚至有些疼，当时甩曲流烟耳光的感觉还在。曲流烟也抱住长孙如意，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对不起……我不得已，我太傻了，可是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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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可即便是胡言乱语，她也希望长孙如意能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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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说，即便我忍受分别之苦，愧疚之感，也不希望我们是以那种方式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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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如意紧紧抱住曲流烟，二人就在冷风中相拥，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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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真相，很多委屈，早在岁月的流逝中被磨灭，可是一旦被触碰到残留在心中那颗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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