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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暗器飞出，也不管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倾身上前就把闵玉颜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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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孩儿现在很好，你不必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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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地下室去，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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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对着自己说了一句，然后缓缓盖上进入地下室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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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爱你，一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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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闵玉颜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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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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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沁抱着闵玉颜痛哭，缠在闵玉颜手上的枷锁收了回去，那双早已变成机关的双臂慢慢地抱住了闵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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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闵沁感觉到了爱，也感觉到了恨，也感觉到了无尽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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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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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闵玉颜，她不能让闵玉颜的躯体被击碎，她要把闵玉颜的身躯好好地保管，让她可以体面地完整地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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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此时也已经泣不成声，手轻轻搭在闵沁的背上，相互安抚彼此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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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未免也太残忍，让她母女二人相见，却又以这种方式开始和结束，像个写了悲惨结局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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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大多的傀儡，包括闵玉颜都曾用生命守护过这片土地，他们的结局不应该如此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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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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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暮倾然的声音，重重地回荡在每一寸空气之中，震入灵魂。她双翼展开，飞到了半空之中，目光冰冷地看着虚弱的慕容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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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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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这是她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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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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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直勾勾地盯着虚弱不已的人，慕容婉月却只是笑，丝毫没有败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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