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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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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的是东方韵，方小娜已经把这段时间的经历都告诉了东方韵，当然包括吴意和慕容婉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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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看向她，与记忆中那个柔弱的母亲不一样，她眼底闪着光，透着的是经历过风霜的睿智，一字一句听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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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说自己不了解自己的母亲，或许她是对的，自己真的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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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暮家这种地方，每一日都如履薄冰，每一刻都在斗智斗勇，她又有什么时间和心思去了解身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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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巫毒这种办法，身体一定会承受难以忍受的痛楚，而慕容婉月是唯一可以缓解吴意痛苦的人，也就是说他已经彻底被慕容婉月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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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韵说完后，闵沁像个好学的学生一样举了举手：“那为什么慕容婉月一开始不用这个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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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因为她要筹谋的事情还很长，不能让吴意这么快就牺牲，再者，黑魔法师要控制人的手段多的是，不一定需要用上这种极端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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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韵解释过后，闵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可同时她又觉得慕容婉月是个很可怕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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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书里，大家都看不见黑魔法师这条暗线，可背后操纵着一切，甚至连有主角光环都能操控的人，是慕容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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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慕容婉月落落大方，一颦一笑都温婉可人，优雅大气是世人对她的评价，几乎在璃玉大陆中，她就没什么负评。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又怎么可能有人会完全没有负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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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如果按照原书的主线去走，慕容婉月是最大的赢家，而璃玉大陆也将被这个女人拖入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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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她已经用上极端手段了，代表她已经要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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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收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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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已经走到这一步，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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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指着闵沁，认真道：“你会是她最重点的击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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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慕容婉月打算牺牲顺者，那么逆者必将不能存在，这样才能把局势拉到平衡的地步，闵沁完全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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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得到的话，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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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倾然冷哼了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不是笑意，是勾人魂魄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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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托大，她的傀儡术很厉害，而且潜伏了这么多年，你认为她做了多少具这种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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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娜身为黑魔法师，自然知道黑魔法的厉害，更知道傀儡术的厉害。虽然暮倾然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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